委员风采

记市政协委员秋声
 

长乐做杂家 一生追学问

  老师、播音员、司仪、读报人、相声、演员、媒体人、编剧、主持人这些名词全部都是一个人的标签,在他心中家庭第一,事业为重,金钱与他仿若尘芥,颇有粪土名利的峥骨气概。

  “长乐做杂家,一生追学问。能追无尽景,始是不凡人。”他说他一直希望能成为像李敖那样的大师。人前的他,有些闲情散淡,有些不羁超然,斯文的镜片后总荡漾着轻轻的笑意。他就是喜欢说自己样样通样样松的杂家秋声。

“每大醉,呼叫狂走,乃下笔”

  走进秋声工作室,扑面而来一阵墨香,让人仿佛至若水墨画中,两侧的墙壁已经被秋声挥毫书写过了,到处是他的书法作品,让人留连不止。秋声把自己的书法作品拿来给记者看,他说盖戳的都是自己满意的,而没有盖戳的都是不满意的,并逐一讲解每幅字的意境和都是为谁而写,一般都是朋友前来求字,说到兴奋处会情不自禁的把作品念出声来。

  2012年1月1号秋声才正式买笔墨纸砚,开始研习书法。“开始喜欢书法,是因为岁数大了,练习书法可以修身养性、不浮躁。”秋声曾经是哈尔滨师范大学的一名中文讲师,教师要学板书,要教学生写板书。“每个老师都有个小黑板,我看见同屋其他三个人桌子上都有一块毡子,都在那写字。后来我发现他们都是全国青年书法家,就看着他们写”,秋声从那时起就留意书法的练习,虽然没有临过帖,但热情丝毫未减。

  在秋声的卧室里还挂有自己的一副书法处女作,“我完全是随性而为的去写。”“李白斗酒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,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。”(杜甫《饮中八仙歌》)秋声笑谈他像李白一样:“喝酒以后,会有兴趣写幅字,有那种写的冲动。”

  秋声最喜欢的书法家是北宋米芾。米芾的书画自成一家,能画枯木竹石,时出新意,又能画山水,创为水墨云山墨戏,烟云掩映,平淡天真。书法里的诗句大部分是秋声原创作品:有搞笑幽默的、有挥毫人生的,也有温婉抒情的。秋声拿过来一本牛皮本,泛黄的扉页,就像是老朋友一样让人想要亲近,这里面有他突发灵感的几首诗。其中一首是:

白雪曾把热烈在树下掩埋,

不知能否在三月的梢头醒来?

一个个缀满枝头的情结,

正在努力挣脱严冬的尘埃。

什么样的企盼都可能风化,

什么样的雾霾都掩不住心情的盛开。

寒冷也曾把情愫在冰面下覆盖,

让那条美丽的江缄口期待。

一旦暖流的诱惑敲碎冰层,

江水就会举着浪花在流石上表白。

保鲜的东西总有期限,

没有什么不被弯弯曲曲更改。

嬉笑怒骂,曲艺杂谈

  1999年秋声创作的小品《辩论会》登上央视春晚。“初中就对相声感兴趣,喜欢说相声。说学逗唱它是一种综合艺术,去年拜了一个老师。”秋声在2011年12月拜了一位老师,就是黄宏的父亲黄枫。

  黄老在收秋声为徒时送给秋声一首诗:“四海扬名已定性,全国喜闻你秋声,我收你徒为助阵,把快书推向最高峰。”秋声特幽默的用山东口音学黄老说话。那个时候秋声还有个想法,想把黄老的山东快书都用读报的形式用普通话推广。

  秋声还收过一个学生叫全辉。2012年全省司仪大赛他当主持人,秋声当评委。全辉找了一个朋友,就是司仪协会的会长王超,向秋声说想拜他为师。“我也没收过徒弟,曲艺界讲究拜师门要磕头的,我当时问黄老爷子,磕不磕头,黄老爷子说一直不磕头。全辉要磕头,我说别磕头了。老爷子这是与时俱进。”

  2012年10月,全辉拜入秋声门下。全辉在莫斯科演义广场做主持人。“我看过他主持,看见他就看见年轻时我的影子。拜师的时候说我主要负责教做人”。

  全辉实际上有工作,不能老是在江湖上这么漂着,之所以现在依然还做主持,是因为喜欢舞台,喜欢这个梦就是圆梦。偶尔徒弟觉得手头比较紧,会向秋声借钱。“我也会帮他挣钱,我的朋友在双鸭山搞房地产,楼盘开盘搞汽车拉力赛,我就让他去主持,带着他的俄罗斯的演艺团队。”秋声也会考验自己的徒弟“假如说双鸭山的朋友有一个房地产项目,我没时间做,给你做你去不去呀?”全辉想要抛弃舞台而选择经商,“你看你还是以钱为中心,一开始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收你了,一开始是见你对舞台的执著才收你的。”秋声对徒弟说完之后,全辉就在微信上发状态:“今天师父批评我了今天心情不好”。这是考验徒弟的耐力,徒弟没有让他失望。

  徒弟和秋声有时间就会聚在一起谈谈生活。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,师父和老师不同,师父对徒弟就像是爸爸对孩子一样,你得全方位的管,他还没结婚呢。周岁36了,先立业后成家。”这是一位父亲般的师父。

  读书的时候秋声荣获黑龙江第六届万宝杯专业相声三等奖。与师胜杰还同台过。当初上学时说相声,秋声说逗哏,同学说捧哏。说捧哏的同学发誓毕业之前一定要说一回逗哏,但是后来真让他说他还不会了,他自己调侃:“秋声,我就是说捧哏的命了!”

“生旦净末丑,演绎我人生”

  “生旦净末丑”里秋声最喜欢“生”特别是老生。3、4岁秋声就很喜欢京剧,“我父亲是京剧爱好者,母亲是师从金铁麟的歌唱家。小的时候父亲教我唱。”小的时候经常唱《失街亭》、《空城计》,后来自己买磁带听。

  上学的时候,每个人有个小录音机,他们听流行歌曲,秋声听京剧。“我下一届有一个叫李贵遥,在我的影响下买了一个京胡,天天嗞噶拉着,拉了四年基本上就成型了,他拉我唱”。秋声怕打扰寝室的人,从不在寝室练。哈尔滨师范大学以前有一个水楼子,两人约好就一起去练。

  一开始所有寝室的同学都不理解,说什么东西嗞噶的。但是四年下来他们也被浸染在京剧里,刷牙时,嘴里哼着“将将将将”的节奏刷牙,倒洗脚水就会伴着“况且雷切况”的节奏把水倒掉,其他人见了就会笑,寝室的人会无奈地说:“我都被秋声感染,都成精神病了。”陈贵遥的儿子现在已经得全国青少年京剧老生组第一名,开玩笑时还会说多亏了秋声。

  秋声的本科论文和硕士论文都是关于戏曲研究的。本科论文是《中国传统戏曲乘式论》,硕士论文是《梅兰芳古典美研究》。师大读书馆里,关于戏曲的书秋声都通读了一遍。研究生写论文时,通读了梅兰芳的戏词,把他的戏曲和李煜、关汉卿的戏词理论去勾连。

  秋声借用《一代宗师》的话诠释生活:“人生如棋,落子无悔,说人生无悔,那都是赌气的话。若真无悔,那人生该多没趣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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